烟花易冷

#听歌写文#
守城将军王昱珩X副将贾立平
极限ooc
练习古风
慎入!

BGM:《烟花易冷》-林志炫
  
  
  ——分界线——
  
  元日的烟火已在远方的都城绽开,遥远望去云雾般裂开各色花火。这声音模糊不清,新春的欢笑折煞了世人。
  将军的孤城迎来单薄身影,来人披着黑袍,背上背着剑,而剑用灰布包裹。王昱珩遥远便看见人影走进斑驳的城门。来人摘下帽兜,停在已锈的朱红大门前,上面点点斑驳青色痕迹,苔藓覆盖了整座城池。
  再走,薄雨绵绵。这旧城生满了植物,偶尔从山上传来一两声牧笛,不知哪座野村的牧童。
  来人行到一座破庙时,王昱珩已在他身后跟随多时。只见黑袍青年在枯朽的木佛像前一拜,起身便向身后的王昱珩拱手作揖。
  “听闻将军一人仍守孤城,特来拜见。”那是一个青年,面容周正,忽而明亮的双眼里是苍老衰败的神态。
  两人坐在破庙里,升起一团潮湿的火。王昱珩身上的战袍已经破损,连佩剑也丢失。铠甲也已被锈研磨,有仍然光亮的地方,反射着那团火暖色的焰火。他问:“阁下可是替皇上传旨?”
  “并非如此,在下听闻将军在此多年,来见将军最后一面。”青年将树枝扔进摇曳的火堆。
  “最后一面?”
  “是,再见将军,恐怕是不能的。”青年放下背上裹着灰布的剑,折过脸,木佛的眉目已经模糊,眉眼间仍是怜爱世间的微笑。王昱珩嗤笑:“我在这里这么久,皇帝从未传旨宣我回京,怕是已经忘了我在此镇守了罢。”
  青年问到:“将军可记得守城几载?”王昱珩似是思索良久:“不记得了。”
  “那将军为何来此镇守孤城?”
  王昱珩将手放在膝上:“那年叛军猖狂,皇上便派我来此抵挡叛军,不料叛军降后,却没有皇上的旨意。我与三千部下值得原地守城,可我的部下竟在这么多年间一一不见。”青年见王昱珩言至悲处,有意制止。王昱珩摆摆手:“不怪他们,如此长的年载,他们走也是人之常情。到今日,只剩我一人在此,独守孤城。”
  青年将砖石地上的长剑拿在手中,他怀着平冷的目光望向王昱珩:“将军?”
  “嗯?”
  “将军有一位叫贾立平的部下吗?”青年说到此处,竟微笑的转移目光。“也许是有一位,怎么?阁下与他有旧情?”王昱珩并未记得有这样一个人,也许过了太久,他不记得了。
  “将军是忘了,这么久的时间,将军忘了呀。”
  门外细雨蒙蒙,淋漓的雨水氤氲着湿润土腥的潮气。良久,不见有停的模样。
  青年道:“既然如此,将军也该上路了。”
  “为何?我还没有等到皇帝的旨意。”王昱珩皱眉,他的忠心从未改变。
  “距那日京城一别,已有二百一十年了,将军还不打算走吗?”青年悲切的望向他,眼眶里竟含着泪。
  “你不要再说了,如果你说的是,那我也早该死了。”王昱珩怒道。
  青年站起身来:“不错,将军说的是。二百一十年,将军早该走了。”他忽然跪下,将剑上的灰布缠下,露出拿把锋利如初的长剑,青年双手奉上:“将军久等,我回来了。”说罢,天地间传来轰隆崩塌之音,周遭的楼阁城池一一倒下,城门倾塌。巨大的树从城阁生出,树根盘踞在倾倒的城墙边。
  王昱珩不闻倾塌之音,伸手拿过长剑,剑上的铜兽栩栩如生,光亮依然。拔出剑鞘,银色的剑刃锋利如血,恍然间,泛着冷光的剑上竟沾满鲜血。
  “将军,事已至此,该想起来了。”青年起身,扔下身上的黑袍,黑袍下是沾染了褐色痕迹的灰色战衣,战衣的铠甲已经脱落,在青年的灰衣上留有折痕。
  是呀,该想起来了。
  
  那年是有叛军,却未曾想到叛军的勇猛。王昱珩的三千士兵难以抵挡,四面楚歌之时,他将他的佩剑交给副将,命他立刻向京城寻求援军。是那座孤城,三千士兵均战死,将军王昱珩守城至死,未等到京城援军。殊不知,持有将军佩剑的副将未能突破叛军,被俘后自尽。拿把剑,终未回到将军之手。
  
  “将军的剑,我送回来了。时辰到了,将军上路吧。”青年笑道,王昱珩一愣,自觉向后推了一步。仔细看青年,是那日受他命的副将,贾立平。那日等他回来,王昱珩等了又等,等到三千士兵死绝,等到他在城门上被叛军砍去头颅,一缕亡魂仍在孤城等待,等了二百一十年,今日,算是等到了。
  “也好,你回来了。那我也是走的时候了。”王昱珩心中安下,长剑佩戴在腰间,既然等的人已回来,就不必再等了。说罢,向后倒去,人身消散,落地便是一把尸骨。
  贾立平看着熄灭的火团旁散落的白骨,拿起黑色长袍掩在上面。
  “将军已去,那我也该走了。”贾立平说道。霎时风涌,携着雨水将破庙卷起,木佛吱呀破碎。再看,原地只有破庙旧迹,残墙立于原地。
  
  商队经过此处,二百余年前的繁华城落如今只有残垣断壁。商队在死寂的城外休息,一人在车轴下摸到半尺白骨,再挖,是一具将腐坏的尸骨,手中是一柄生锈的长剑。
  
  end.
  
  
  完全瞎写。

评论(4)
热度(25)

© 海棠市热心市民电子熊 | Powered by LOFTER